一切。
“烈子?”
严凌又敲了敲门,门内还是没一点声音。
他头疼不已地想,估计烈子都已经猜出来他为什么来敲他的门了。
可是……一想到任菲琳期待和信任的眼神,严凌就没法转身离开。
严凌又敲了敲门,同时压低声音说:“烈子,帮帮忙,你看我没找你帮过什么忙吧?就这一次……”
“进来。”成烈的声音。
严凌松了一口气。
回头冲远处沙发上一直望着自己的任菲琳笑了一下,严凌推开门闪身进了成烈的卧室。
成烈靠在床头,脸色很不好,大概是准备睡觉又没能睡着。
“我吵醒你了啊?”严凌讨好地笑道。
成烈浓眉紧皱,一双眼睛写满了烦躁:“废话。”
严凌嘿嘿笑了两声说:“反正你不也没睡着么……胃还疼吧?”
成烈没吭声,答案不言而喻。
说实话他现在这模样看着有点儿让人心疼的,脸色白得厉害,额头还有虚汗,虽然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但严凌看得出来,他放在被子里的手,正放在胃部紧紧摁着。
严凌蓦然生出一种负罪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