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把成烈彻底惹毛。
别看他现在病着,真要把成烈惹毛了,他能直接把自己从拎起来丢到窗户外面去——严凌对此毫不怀疑。
严凌只好满脸幽怨地望了一眼已经躺下来闭眼假寐的成烈,再重重地叹了口气,跟个深宫怨妇似的绝望而无奈地一步步往外面走去。
每一步都十分沉重,他实在是不想看见任菲琳失望的样子。
慢吞吞地关上卧室的门,严凌正琢磨着怎么样找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告知任菲琳成烈无法出来见他,就听见了什么动静似的往外面望去。
要怪只能怪成烈这房子太大且隔音效果太好,刚刚在里面,严凌竟然一点儿说话声音都没听见。
这会儿探头一张望,才发现任菲琳似乎站在大门口和什么人在说话。
奇了怪了,成烈家这会儿能有访客上门来?
会是谁呢?
严凌快步走向门口。
耳中隐隐约约飘来几句话语。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是任菲琳的声音,要不是亲耳听到,严凌都不敢相信她会用这么尖刻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来。
怎么了,是谁惹毛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