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自己下过。
像她这样的人,活着还真是毫无价值啊。
可她还是要活着,因为,烈哥哥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哪怕她不能够和他在一起,但怀揣着或许还能嫁给他或许还能见到他的希望,也算是她活着的唯一寄托了。
一个穿着银灰色西服,打着花哨的紫红色领带的男人擎着高脚杯,笑微微地走到了任菲琳的面前。
“任小姐,久仰大名,果然是天姿国色,美不胜收啊。”
男人文绉绉地说道。
任菲琳在心里冷笑了一下,嘴唇却习惯性地往上抬了抬,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谢谢。”
她打量着眼前的男人,对方大约二十七八岁,一张硬朗的面孔,眉毛很浓,个子挺高,身材看起来也还不错。
任菲琳注意到他的头发是精心打理过的,甚至还染了个不大引人注目的深棕色。
他的领带和鞋子样式相较于身上那套规规矩矩的银灰色西服来说,都显得格外的时髦。
这男人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有点自相矛盾的气质。
任菲琳不由得对他生出了几分好奇。
“任小姐,应该没见过我吧。”
见任菲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