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能听她的话去做检查。
但是,一个小时后,当她试图唤醒成烈时,发现他靠在她怀里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无论她怎么叫他,他都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唐笑浑身颤抖,掰开成烈的手,将他放倒在沙发上,而他就那么毫无声息地侧躺在那里,脸色苍白,一动不动。
她冲进卧室,哭着拨通了严凌的电话。
严凌听说成烈晕倒后,很快就带人赶了过来。
唐笑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熬过去的,坐在病房外等待的时候,她想到自己在他晕倒前还为了沈飒的事和他生气,真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个耳光。
人总是在恐惧失去的时候才意识到拥有是多么幸福。
然而人在拥有的时候,却常常为拥有得不够多而烦恼。
“没事的,别担心,大嫂。”
严凌对唐笑说。
“他到底怎么了?严院长,你是他的私人医生,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回事?”
“……”
严凌无言以对。
成烈的头痛症,他答应过要帮他保密。
在成烈这里,他是医生,他有责任对他保守承诺。
“烈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