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着这地痞才会做的动作,仍旧给人一种极致优雅雍容的美感……
“季月你快转过身来,你的屁股才被打过,可不能压着!”张慈山连忙提醒出声,那抹样看起来就好似他自己的屁股被压了一样紧张。
季君月睁开眼睛看见张慈山脸上带着的关怀和焦急,悠悠一笑:“我没事。”
夜砚和阮墨听言都蹙了蹙眉头,虽然他们确实看不出季月哪里像是有事的样子,但也不相信一个人受了四十军棍会真的毫发无损。
阮墨将手里拿着的瓷瓶朝着季君月一丢,那黑色的小瓷瓶就精准的对着季君月躺着的身躯落了下去。
季君月随手一接,接了个正着,就听阮墨冷淡的说:“内服,每次两粒,一日三次。”
夜砚和贵礼也连忙拿着手里的药包走到季君月身边坐下,一边拆开药包一边说:“这是外敷的药,那地方你自己无法上药,你快把衣服脱了我帮你涂上。”
夜砚说着,见季君月挑眉看着他,于是带着几分哄孩子似的温柔笑道:“放心,我刚才来的时候把手仔仔细细的洗干净了才进来的,若是你不好意思,就让大家先出去避避,他们都不会在意的。”
贵礼连忙点点头,很是真挚的冲着季君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