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体,更不愿有人恶语中伤皇后娘娘,这才愿冒着不敬的罪名前往椒房殿。绝不是逼宫!”
户部周尚书也站了出来:“皇后娘娘贤良之名,人尽皆知。我等对皇后娘娘只有尊敬,绝无冒犯之意。”
“只是,皇上一直待在椒房殿里,从不在人前露面。于皇后娘娘声名有损。眼下便是一个极好的机会,能证明皇后娘娘绝不是那等居心叵测之妇人。”
兵部卢尚书也出言道:“臣觉得周尚书言之有理。”
顾海挑了挑眉,冷笑一声:“流言直指中宫,分明是有人故意借机生事。你们不思如何为病中的皇上解忧,反倒在这儿打着关心皇上的名义逼迫皇后娘娘。这份‘忠心’,委实令人佩服!”
“皇上娘娘既是没做过亏心事,又何惧我等去椒房殿面圣?”李尚书今天是打定主意和顾海杠上了:“你在此百般阻拦,莫非是心中有鬼不成?”
呸!
该死的老匹夫!
“心中有鬼的是你才对!”顾海毫不客气地出言反击:“你身为衡阳公主的岳父,和皇家是姻亲。也不知你是受了谁的指使,在此胡言乱语,挑唆人心。”
李尚书口舌虽不及顾海,却是有备而来,冷笑一声道:“顾尚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