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及人高，应该一眼就可以看的到，但是……没有。偌大的地方，似乎只有他一个人。
燕西黎让自己静下来，深呼吸一下，站在原地没有动，认真听着周围的声响。
一个人真正静下来的时候，似乎周围的声音都会变大，燕西黎听到隐隐约约的声音，像是女子的啜泣，但是又好像不是，仅仅是风吹过的声音。
燕西黎沉默一下，朝那里走去。
是在一个灌木丛后面，半高的灌木丛，直到腰间，弧形环在一起，挡住了后面的视线。
燕西黎没有贸然走过去，停在那里一动没动，在他那个地方，看不到前面有没有人，但是他有感觉，唐可云，的确是在那里。
在燕西黎靠近之后，他的确听到了哭声，很低，很低，几不可闻，但是顺风而来，似乎一下子都灌在了燕西黎的耳朵里，那么大声，那样沉闷。
“你在这里！”
哭声戛然而止。
“我知道你在这里。”
唐可云从臂弯里抬起头来，在月光下，她可以看到，面前有人影，只能看到肩部和头部，余下，似乎都被挡住了，但是，真的有人，在她身后。
唐可云听到燕西黎的声音，明白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