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所料……”陈逸斐摇摇头,又朝陈逸鸿方向看了一眼,“韩姑娘却不是生病,而是中毒。”
“什么?!”老夫人大惊失色,忙追问道,“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祖母莫慌,”陈逸斐忙站起身亲自给祖母端了杯茶压惊,“要说是毒,也不十分贴切……韩姑娘……是误食了一种青楼中给花娘服用的药物……”
老夫人一愣,旋即也就想明白个中关节,不禁勃然大怒:“什么人这么大胆!敢在家中用这种下三滥的东西!”
“孙儿也问过,可……”陈逸斐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尽管说!”
“她说是鹂莺馆中一个叫杜盈雪的舞姬在酒里下了东西,那舞姬还曾极力游说她服侍三少爷——”
“一派胡言!”陈逸鸿腾地站了起来,脸上也不知是因为狼狈还是气愤已经涨得通红。“祖母,孙儿敢对天起誓——绝没做过这样的事!”说着已经直直跪了下去。
“这是做什么?”老夫人皱着眉头,“你二哥话没说完,你急煎煎地起什么誓?还不赶紧起来!”
陈逸鸿却依旧跪着不动,“祖母可要给孙儿做主——二哥说那姑娘中了春/药,不就是想告诉咱们他们昨儿个夜里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