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陈逸鸿也顿时看直了眼——冰肌雪肤之上,嫣红守宫砂赫然如血。
    “竟真是个雏儿……”陈逸鸿旋即喜道,说着随手把那节袖子连同抢来的簪子往地上一丢,抱住苏谨晨就要强欢。
    苏谨晨又羞又愤,身子被陈逸鸿箍住完全挣扎不开,眼见那贱人的手扯开她的衣领就要探进去——
    “住手!”
    陈逸鸿一愣,随即停止了进一步侵犯的动作。
    陈逸斐和陈逸庭已经并肩走了过来。
    “二哥来得正好。”陈逸鸿飞速地把各中利害在脑子里过了一遍,顺势把抱在怀里的苏谨晨用力往前一推,理直气壮道,“这丫头不识抬举,我刚才不过跟她开了几句玩笑,她竟想用簪子刺我!二哥身为主子,看看是该如何惩治?”
    苏谨晨心里绷着的弦蓦地断裂,又被陈逸鸿甩出,眼见腿下一软就要摔倒,却不想被双有力的大手拖住。
    “你没事吧?”陈逸庭温声问道,担忧与愤慨几乎同时写在了眉宇之间。
    苏谨晨眼眶一热,忙抽回手臂,垂着眼轻轻摇了摇头。
    “惩治?”陈逸斐冷艳斜睨,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三弟以为该如何惩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