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笑了笑。肚兜都绣完了,真的该放下了,是不是?眼睛不经意划过盒底,一个小小的胭脂盒孤零零地躺在里面。
    夕颜心里一紧,把肚兜又塞回去,盖上了盖子。
    都过去了。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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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再没说别的?”黎轩隐忍着问道,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没了。”小恩子低着头。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了,在那边被挤兑,回来还要对着张冷脸。
    “她过得可好?”黎轩咬紧牙关。
    “好倒是好……”小恩子小心地想了想。“不过奴才觉着……”他考虑着怎么说才比较妥当。
    “觉着什么?”他追问。难道她过得不好么?是宁若没有好好照顾她,还是她不肯善待自己?
    “侧福晋好像变了。”他说道,“也说不上是哪,反正……跟从前不一样了。”
    “是么?”他松了口气。话虽然问出了口,却并不指望得到回答,反而自己想得出了神。
    小恩子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也不见黎轩再说一句话。人刚有点松懈下来,忽然听黎轩问道,“你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