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别看孟大夫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其实并没什么事,都只是为了以防万而已。再者儿子的身手您是知道的,不过因昨晚上贪杯,这才反应不及,受了点小伤,其实根本不算什么。”
    “都这时候了,你还逞强!”二夫人边哭边骂。回想起自己早年丧夫,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好容易历经艰难地把这儿子拉扯长大眼见着他天天有了出息,他却为了个不相干的外人几乎丧命……不由越的悲从中来,只恨恨道,“母亲这辈子早没什么念想,也不过是因为有个你,才勉强熬了这许多年下来……你若今后再这般不知道爱惜自己,只混拿这条命出去横冲直撞——倒不如现在就找条绳子勒死我干净!”说着竟真站起身命仆妇去拿绳子来。
    “母亲!”陈逸斐大惊失色,众人见状也慌乱成团,正有几个有头脸的嬷嬷要上前阻拦说项,忽听得“噗通”声,陈逸斐已经跪到地上。
    “母亲,儿子知错了。这次是儿子时冲动,没有考虑周全,才害得母亲这般伤心,还求母亲原谅儿子这回。”想是刚才跪得太猛,不小心牵扯到伤口,陈逸斐俊脸白,额上登时有汗珠渗出来。
    二夫人立刻就察觉到了,忙焦急问,“怎么,可是你伤处又疼了?”
    陈逸斐强撑着摇摇头,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