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大夫人,三夫人并着陈逸庭,陈思媛两兄妹也跟在老夫人后头走了进来。
众人早得知了消息,此时也都纷纷对陈逸斐表达了慰问之情。对他因何受伤,大夫如何说又是如何用药也免不了问东问西,陈逸斐也都耐着性子答了。
倒是陈思媛,规规矩矩在绣墩上坐了会,趁人不留意,默默扯扯陈逸斐左手的袖子,小声道,“二哥哥,你当时是不是很疼很疼啊?我叫针线扎下都觉着疼得要命,你胳膊都包起来了,当时……”她说着,小手捂着陈逸斐的耳朵道,“当时你有没有哭呀?”
天真的童言童语顿时就把大家都逗笑了。
陈逸斐温和地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三夫人笑道,“你二哥哥哪跟你似的——那么点子疼都受不住,就知道哇哇地哭鼻子!”
陈思媛登时羞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缩回哥哥陈逸庭身后,再不肯跟陈逸斐说悄悄话了。
老夫人又坐了会儿,仔细过问了番陈逸斐的伤情,确定只要好生养着就没什么大碍,这才在众媳妇的陪同下离开。
二夫人走在后头,临走前忽然叫住苏谨晨道,“得了空你且去我那里趟,我有几句话跟你说。”
苏谨晨愣,忙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