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苏谨晨服侍了陈逸斐用早饭,又眼见着他把药喝完,这才在芷兰的催促下回了房。『『Ω』
    想着前头二夫人的嘱咐,苏谨晨也不敢休息,只稍作了番梳洗,又重新换了身素净衣裳,便去了二夫人的念安堂。
    二夫人本来正在抄经,见她来了,才搁下笔回了主位上坐下。
    “二少爷这会子在做什么?”
    “才刚吃了药,正在屋里头看书。”
    二夫人这才放心地点点头,叹道,“平日他忙得连人都见不着几回,更是三天两头地不着家……如此却能在家好好歇上段时日,调理调理身子,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苏谨晨淡淡笑了笑,垂眸恭顺道,“夫人说的是。”
    二夫人想了想,才道,“我叫你来倒也没什么别的话,就是问问你昨晚上的情况。他回家时可是伤得十分厉害?夜里疼不疼,睡得好不好?那孩子嘴硬,我只怕他在我跟前是套说辞,背地后又是另番景象。”
    苏谨晨听了心中忍不住感慨:能为个人劳心劳神,细致入微到这般地步的……恐怕也只有自己的亲生母亲了吧。情不自禁又想起自己的娘亲——现在也不知身在何处……心中不觉生出几分酸楚怅然。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