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道了声“是”,就朝他们福了福身带着众的丫头退了出去。
“母亲——”
二夫人笑了笑,忍不住感慨,“想着上次喂你吃饭,你还跟个粉团子似的,乖乖地窝在乳娘怀里,坐都坐不稳……这晃,十**年也就那么眨眼过去了。”语气里满是怀念。
陈逸斐推辞的话反倒不好再说出口了。
二夫人边喂他吃饭,边有搭没搭地跟他闲聊,“你屋里那两个丫头可都还中用?要是顾不过来,我打两个人过去伺候你。”
陈逸斐笑了笑,“母亲放心,她们都很好。再者我也不是伤得多重,还非要人时时刻刻在跟前守着……”
二夫人剜了他眼,嗔怪道,“这都不叫重,你还得怎么着?这次听母亲的,务必在家里好好歇着,等全好了才许出门。”
“是……已经跟衙门告了假,年前就不去了。”陈逸斐笑道,“母亲若不嫌烦,儿子以后每天过来陪母亲。”
“那敢情好,”二夫人知道他故意拿话哄她,心里却仍觉得受用,不由笑道,“我也正好可以趁这机会给你把身子调理调理——省得你自己没个管辖,只知道凭着性子喜好行事。”
陈逸斐不禁哑然失笑,无奈道,“母亲,儿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