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儿爷居然敢背着他偷人……可不就跟把心摘了似的,那个气那个恨呀,撸了袖子就要动手,结果——郭怀仁那厮早他妈蒙圈了,扑上来就要扒世子爷裤子——”
    “什么?!”陈逸斐“腾”地站起来,脸都有些绿了。
    “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严重……”那人忙安抚道,“爷您先别急,听我继续说呀——定远侯府的世子爷也不是个吃素的,看我~操!这杂碎居然骑到他爷爷头上了,也他妈不管三七二十,对着郭怀仁就是顿海扁,就连他那命根子都险些让世子爷踢断了,个劲儿嗷嚎……直到把那畜牲揍了个半死,才叫人抬了出去……”
    陈逸斐阴沉着脸想了想,又问:“这事知道的人多么?”
    “不多也不少。”那人想了想,老实回道,“咱们翔月轩在这京城好歹也是有名堂的,那天又是个大中午,厢房里也有好几桌客人,大家听了动静都跑出来看——”那人忽然收敛了面上的玩世不恭,脸正色道,“这事确实是我们把它办差了,本来世子爷捉了奸,便是对那郭怀仁要杀要剐,怎么也挨不着咱头上。偏我又画蛇添足惹出这些乱子——不过爷放心,我们兄弟的命都是爷给的,将来便是东窗事,横竖拿这条命去抵了,绝不牵连爷半分!”
    陈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