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用另种方式替天行道。
    只是这舟……可能推得有些狠了。
    照李寒山的说法,郭怀仁那处……只怕要废。
    不过这也是他罪有应得。
    据李寒山兄弟所说,郭怀仁做过那些欺男霸女之事,远比他听到看到的……还要多得多。
    陈逸斐不由默默看了眼正嘟着粉唇,轻轻吹药的苏谨晨……热气迷蒙中,只见少女薄唇娇嫩欲滴,宛如晶莹饱满的果实……
    从前的事他管不了,往后,他总能护着她,再不叫她让人欺负了就是……
    ……
    苏谨晨默默地喂着药,人却有些心不在焉。
    自从先前在厨房听了那两个婆子的闲言碎语,她的心就再难平静下来。如果说在经历了抄家,卖,凶杀,劫持……这系列寻常闺阁辈子都不可能遭遇的变故以后,她还对什么抱有执念,那便仅剩下了两件事——是打探生母的下落,再来,就是在有生之年,亲眼看到郭怀仁那畜生遭到报应。
    可偏偏这两件事,对她来说都比登天还难。
    她原先还抱着线希望,想着将来年纪慢慢大了,银钱也攒得足够,兴许陈家会给她个恩典放了她出去,那时候靠着这些积蓄开个小店,边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