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不尽不实。”
二夫人慢悠悠地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照你的话说，四少爷放着房里现成的丫头不用，偏就来求个你不屑要的东西……是这个意思么？”
苏谨晨狼狈地咬了咬唇。虽然事实并非如二夫人说的那般不堪，可她的话……偏又让自己无从反驳。
二夫人似乎也并没指望她回答，只冷冷笑了声，“即便事情真的如你所说，那荷包是四少爷主动要的，难道你就没想过，四少爷这般是为了什么？荷包之于女子有何特殊意义，你敢说你点都不知道？这样的东西都能拿来送人……要说你没有点旁的心思，我却是怎么都不能相信的。”
“夫人……”苏谨晨低声下气道，“此事确是奴婢思虑不周……可当时的情形，四少爷真只是无心之语，并非如您想的那样——”
“我想的那样？”二夫人冷声反问，摩挲着手里的佛珠，字句道，“原来你也知道我想的是哪样！既然知道，你在做这些的时候，可曾想过你们爷的感受？可想过他知道了此事又该如何？”
苏谨晨暗暗抓紧裙摆。
她后来……是知道了的。
也很后悔。
可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