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刚才屋里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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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早就有丫头进屋禀告,陈逸斐兄弟进屋时,二夫人已在喝着茶等他们。
    “儿子给母亲请安。”
    “小侄给二伯母请安。”两人上前作揖道。
    陈逸斐因右臂受伤,也只是象征性地给母亲行了个礼。
    二夫人笑着受了他们的礼,又让丫头给少爷们看座倒茶,“你们两兄弟怎么同过来了?”
    “我……是在路上遇着二哥,说要来给二伯母问安,便跟着起来了。”
    二夫人笑着点头,忍不住感慨,“都说孩子见风就长,果真是不差的……庭哥儿回来这才几天的光景,眼瞅着就又比前几日高了些似的。”
    旁的韩嬷嬷忙笑着附和,“可不就是说么……四少爷长得也好。刚才那么打眼看,老奴还寻思是自己花了眼,瞧见两个二少爷呢。”
    陈逸斐只淡淡挽唇,修长的指尖在茶碗上轻轻摩挲。
    母亲自然还有下文……
    果然二夫人笑了笑,又道,“别的倒也好说,偏这两孩子自幼就在块,连那习惯喜好也都大差不差。”二夫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