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头……带着不能言喻的落寞与伤感。
心里的某处……好像被人拿把钝了的刀子生生割着,也跟着疼了起来。那疼随着血液缓缓地流过四肢百骸——是被诬陷的愤怒,被侮辱的委屈,被伤害的悲哀,也是……身不由己的无奈。
苏谨晨坐了会儿,直到麻木的身体渐渐有了知觉,才默默从袖子里拿出丫头给她的小盒药膏。
她缓缓地拧着盖子……双手却因为愤怒而剧烈地抖。
——那荷包为什么会好巧不巧地落到对陈逸斐紧张万分的二夫人手上;
府里那么多丫头小姐,为什么那么轻易就能查出是她亲手所绣;
向慈悲的二夫人为什么仅凭个不起眼的荷包,就口咬定她跟单纯的四少爷有染……
握紧药瓶的素手因过于用力而变得骨节白。
个名字在她的胸腔里呼之欲出——她用力地抓住瓶身,好像这样就能遏住即将决堤的悲愤与怨毒般。
在这个家里,如果有人会想要陷害她——陷害她这样个微不足道,不值提的婢女……就只有那个人——那个不要脸的混蛋!
为了避开他,她做得难道还不够么?!
每日小心翼翼,诚惶诚恐,她甚至连敬自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