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觉得那女孩子人还算懂事,性子也好,横竖他们成亲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孩子,家里催的又紧,不如收了她……不管谁生的孩子,都要叫她一声母亲。
    她却气得笑出来。
    想她陈思瑜,自幼就承欢于大夫人膝下,又一直深得祖母欢心,便是陈逸斐几个嫡出的堂弟,平日对她也是尊敬有加,礼让三分,何曾受过这样的羞辱?
    当即就跟陆敬远吵了起来。
    她情绪激动,口不择言说了很多伤人的话,甚至说如果不是她父亲,他也不可能做到现在这个官职——其实看到陆敬远忽然变白的脸色时,她已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可那时……已经晚了。
    陆敬远“腾”地站起来,“你自己也是小娘生的,又何苦为难别人?这人你答应也得纳,不答应也得纳,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呆坐了一天,不吃不喝,他没问过一声。
    丫头回禀说,姑爷去了那贱人屋里……
    那娼妇直喊疼,派人请了大夫……大夫说她没什么事,但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姑爷的意思,让您寻个合适的日子,把人纳了……
    她恍恍惚惚听着,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