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二表哥去吧,啊!只求你别给我添乱,我就感恩戴德了。”
    廖燕婉不以为然地在绣墩上坐下,也不理会他话里的调侃,直接道,“我问你,刚才你说要给那丫头下药,可是想趁着宴席的时候?”
    陈逸鸿拿起茶盏的手一顿,嗔目结舌道,“你——你——”
    “你什么你,”廖燕婉闲闲白了他一眼,不以为然道,“你也别给我装模作样,我先时在门外头可都听着了——你不就是想趁着老夫人寿辰,二表哥那边顾不上来……把那贱丫头搞到手么?”
    陈逸鸿脸色顿时变得比锅底还难看,压低声音道,“你刚才到底听见多少?”
    廖燕婉含笑看着他,伸出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不多不少,正好把你的计划全听到了。”她说着,明亮的眸子忽然一沉,低声道,“三表哥,这事我可以帮你。”
    “你?”陈逸鸿犹自不信,把廖燕婉上下打量了一遍,迟疑道,“你能帮我什么?”
    虽是同一句话,语气却跟刚才截然不同。
    “我能帮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廖燕婉气定神闲道,“你既要把那丫头诓出来,可想好了叫谁去诓,又诓去哪里?我瞧那丫头可鬼的很,你若是随随便便寻个不靠谱的人,到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