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思瑜张口正要辩解,却见陈逸斐斯文一笑,“照理大姐要用我的人,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只是那丫头身子单薄,三不五时便要病上一场,连我平日都不敢十分支使她;再来,她今天给我煎药时烫伤了手,这般在湖水里泡了半个时辰,回去不止身体受不住,就连伤口都化了脓——莫说是服侍我,如今就连自己都自顾不暇。”
“怎——”陈逸庭焦急地正要开口,就见陈逸斐警告的目光像刀子一样掷过来……他讪讪闭了嘴。
陈逸斐慢条斯理道,“逸斐想问大姐一句,当时究竟是掉了什么要紧的东西,竟不能叫家丁拿了竹竿去捞?还是说,”他面上一冷,沉声道,“有人借这阵子祖母过寿,人多事杂之际,趁机偷奸耍滑,故意怠慢咱们家的大姑奶奶?若是真有这样的事情,还请大姐务必说出来——大姐虽是外嫁的女儿,但总是我们陈家的人,咱们家也断容不得这样欺主托大的奴才!”
一番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把个陈思瑜说的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很是难看。
见众人的目光全探究地看着自己,就连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祖母眼神中也有些异样……
陈思瑜抿了抿唇,淡定笑道,“逸斐,这事中间只怕有什么误会……其实并非是我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