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只穿着单薄轻透的薄衫,环肥燕瘦,性感旖旎。
    鸨母脸上笑得跟朵花一般,在几个贵客之间周旋了几句,才扭着那不甚纤细的腰肢,咯噔咯噔下了楼。
    “妈妈——”楼下一龟公满脸堆笑迎上来。
    “知道了。”鸨母甩了甩手里的帕子,“再有客人都往楼上头带,莫要打搅了我这位娇客。”
    “哎龟公连忙应着退了下去。
    鸨母风情万种地拢了拢鬓角的秀发,又弹了弹裙摆上想象出来的褶皱,这才慢条斯理地推开最东头雅间的房门。
    里面早已等候着一位美丽的少女。
    白底莲花纹斗篷下一袭橘黄色袄裙,只衬得女子如玉肌肤越发欺霜赛雪,出尘脱俗犹如画中仙子一般……
    她只怔怔地望着窗外萧索的海棠树出神。
    见那门忽然开了,少女才缓缓转过头来。
    “哎呀,若熏姑娘久等了。”风韵十足的笑容出现在鸨母早已不再年轻的脸上,看得苏谨晨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
    “妈妈……”她忙起身,毕恭毕敬道。
    老鸨不以为然地摆摆手,“不必这般客气。”说着大喇喇在苏谨晨对面坐下,开门见山道,“姑娘今天怎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