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朝她扔过来。
    苏谨晨连忙伸手去接——竟是个精致小巧的鼻烟壶。再看上面所绘图案,也是番邦进品无疑。
    “妈妈统共就这点子好东西,全叫你算计走了!”老鸨无奈地摇摇头,“这鼻烟壶里的香料是用了百余种清脑凝神的名贵药材陈化数十年而成,甭管它是什么春药迷药,也甭管它是吃的喝的抹的闻的,你只拿这烟壶出来嗅上一嗅——保管你半个时辰之内百毒不侵!”
    苏谨晨一愣,旋即大喜过望,站起身朝着老鸨盈盈一拜,“若熏谢谢妈妈!”
    苏谨晨赶在天黑前回了陈府。
    她先前借身子困乏为由留在屋里,此时半天不见人影也没引得谁起疑,都只当她受了委屈身心俱疲,大家也都颇多体谅。待到晚饭时,众人更少不得又真心实意安抚了她一番。
    另一厢陈逸斐忙到夜深才回来,听丫头们说她已经睡下了,心下稍安,自己沐浴更衣,洗漱安寝,这些暂且不提。
    待到第二天,便是正月初十——老夫人寿辰了。
    苏谨晨早早起来,亲自伺候陈逸斐束更衣。
    因是老夫人千秋,家里上上下下,男女老幼,个个都打扮得喜气洋洋——苏谨晨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