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个玩笑,看把你吓的。”她和气地拉过苏谨晨的手,语带关切道,“怎么我刚听巧月说,你手上的伤十分严重,已经做不得活计了?”少女神色满是担忧,认真拿起她的手端详。
    伤处虽已经用药消肿,可因昨天在水里浸泡得太久,苏谨晨虎口处仍是一片糜烂,看着既恐怖又恶心。
    廖燕婉心里暗骂一句活该,面上却假惺惺道,“昨天的事实在是我欠考虑了……我原本也不知道在水里捞个东西竟然那么麻烦……”指尖轻轻抚过苏谨晨伤口边缘,廖燕婉满脸愧疚,“害你伤得这般严重……我心里……也好生过意不去。”
    “婉小姐快别这样说。”苏谨晨忙用袖子盖住伤处,垂着眼道,“那些本来就是奴婢分内之事……您千万不要觉着自责。”
    廖燕婉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话虽是这么说,可你的伤到底是因我而起,我如今瞧着都于心不忍,二表哥见了……只怕更是心疼得不得了吧!”
    苏谨晨脸上一红,忙惶恐道,“婉小姐说笑了!二……二少爷并不曾——”
    廖燕婉却噗嗤一下笑出声,“你瞧把你给紧张的——我不过就随口一说,你害怕什么呀?”
    “奴婢不是害怕,”苏谨晨轻声道,“只是不想您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