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张口说话，然而夜戚戚一脚踹向了他的脸，打碎了他几颗牙齿，他抬手攥住他的脸，看了看，“嗯，没有藏毒。”
“……”
没有人怪罪夜戚戚的谨慎，为求妥当，乔天宇自己动手将其他人的关节给卸掉，也检查了一遍他们是否带毒，清念等人仍在磕头，百姓们还在喊着查出真相，林慕宛若一个外人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眼底闪过的是嘲讽。
风向变得可真快。
这墙头草倒得也没有像他们理直气壮。
乔天宇对上她的眼，微微错开，仿佛林慕的嘲讽是在说他。
“王爷，”席青快步走来，抱拳道：“今天这事透着古怪，我们还要再细查，这些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来方府又是为的是什么，如果他们没得逞，还会不会再来一次，这一些都不能漏查啊。”
不是每一次都像今天这么幸运，如果十三小姐正巧不在方府呢，方府被屠尽，只剩下孤家寡人的十三小姐，如何迎接明天的大婚，如何孤身一人面对长安城众人的指责。
席青甚至不敢往下想，只剩下一人的十三小姐，如果在第二天被人发现尸首，众人怕也只会说她是羞愤自缢，而根本不去查是不是他杀吧。
而这，也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