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长一些的琵琶,它们同出一源,都是鲁特琴的衍生。
大叔的坦布尔有些年头了,但保养得很好,十分合手。曹吾试着弹了个和弦,果然,音色也调得脆生极了。
看到曹吾抱坦布尔的样子,维吾尔大叔笑呵呵道:“你会弹的嘛!弹一个嘛!”
“我就会弹一点点。”曹吾笑道,他上辈子录歌的时候,有人用过这个乐器,他也玩过几次。
“弹一个嘛!”维吾尔大叔很热情,一旁一群坐在一块抽烟的维吾尔族小伙子瞧得稀奇,也围过来看热闹了。
被这一群半大小伙子围观,曹吾还有些不自在,但在新疆呆了一段时间之后,他就知道了,这些少数民族的小伙子大多都很单纯,讲义气,喜欢玩闹,很适合做朋友。
坏人不分肤色,民族,只分人。
“你会不会弹撒!”维吾尔族小男孩都叫做巴郎,一个年轻小巴郎半开玩笑的激他道。
曹吾拨动着琴弦,寻找着记忆中的感觉。
乐器的乐理大多数是相通的,一样通,样样通,加上曹吾也玩过,很快便找准了品位。
弹个什么呢?民歌?那自己肯定没人家大叔弹得好,有了!
“听这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