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确实消耗极大，但对付一个学生，本也不至于如此。
只是安德烈斯的灵魂，实在太诡异了，诡异的甚至让他无法形容。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阿克罗尔沉声道。
“灵魂的痕迹。”安德烈斯道：“莱茵菲尔留下的。”
“灵魂痕迹？”阿克罗尔哼声道：“你在戏弄我吗？我苦修灵魂魔导术数十年，从未听过灵魂也能留下痕迹！”
“前辈认为，灵魂的本质是什么？”安德烈斯忽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阿克罗尔一时间怔住。
法则世界，湖水仍平静之极。
莱茵菲尔在湖面静立，想尽了办法，仍然没有办法与那片湖水产生联系。
望着这明明存在却又不存在的湖水，莱茵菲尔心底闪过许多异的念头。
他想起了之前与安德烈斯所谈及的时间本质。
那是他们之间最常讨论的话题，对于时间的概念，他们做了许多假设，其印象最深刻的，莫过于属性论。
时间并不是宏观宇宙的变化，而是微观物质的属性！
莱茵菲尔望着那湖水，愈发感觉自己在不停的接近时间的真相。
在此时，密林，一阵掌声忽然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