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房这院子比不得南殊那般奢华,倒是院里种的几株腊梅看着赏心悦目。
三娘她们刚走到门前要敲门,就听见里头的说话声:
“那个傅小姐奴婢昨日见着了,生得妖媚,一看就跟她娘是一路货色,也不知老爷是着了什么道......”
“姑姑,你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倒觉得瑶生她清纯可人,比咱们府里有些人好太多了。”这话一听就是王祁莲说的。
“阿莲,说话要注意分寸,什么这些那些的,当心嘴上惹祸。”
“是,母亲......”
赵氏在王家过得艰难,所以平日里做事说话格外小心,并不是说吃穿用度上的困顿,而是王家各房的刁难。
王侍郎实则并非王老夫人亲生,而是出自老太爷的一位妾室,是王家的庶长子。那会儿王老夫人无所出,恰巧那妾室也去得早,便由太老夫人做主将王侍郎继与王老夫人为子,成了嫡长子。
再后来王老夫人生下了二房、三房,两位次子,自然想把王侍郎拉下来。
好在王侍郎争气,科考高中一路官升至从二品户部侍郎一职。对于颓败已久的王家来说,一个从二品的侍郎一职何等难得,加之二房、三房的无作为与之不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