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为娘倒觉得这次失利是必然,长房十分看重那丫头,就算苏钦玉今日不派人来,长房为了证实也会寻到苏家去。”她说着,又在棉布上沾了点金疮药,抹在王祁莹伤口上,王祁莹疼得咬牙。
“疼......”
“还知道疼?如今只是皮外伤,你这性子再不改改,往后就不止这点儿疼了。”
王祁莹很是委屈:“女儿只是憋屈,长房占着王家族长的位置,二房又享着祖母的偏爱。爹爹不也是祖母的亲生儿子吗?为何什么都占不着?”
胡姨娘却是叹息:“吴王勾践尚且卧薪尝胆,咱们这点小风小雨算得了什么?就让长房与二房斗去吧,咱们还能坐收渔翁之利。”
“女儿知晓了”
胡姨娘瞥见王祁莹脸上那隐约可见的巴掌印,更是难受:“老夫人心真狠,若往后咱们得了势,为娘再不让你受这种委屈......”
第二日,三娘在屋里睡了一天,养足精神后,次日一早便同赵氏去了王家祠堂。
王侍郎找来几位王家旁支说得上话的长辈,又将王老太爷找来坐镇,给三娘行入谱之礼。
长辈们坐于高堂之上,捧着族谱写上“王祁瑶”三个字,三娘捧着茶一一奉上,并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