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流苏先前在东恒院的时候跟着洛云姑姑贴身伺候着赵氏,算是二等丫鬟,如今打发了去做粗活,等于降了个阶。按王府的规矩,这样处置流苏也还合情合理,省得乔氏找话说。
乔氏瘪了瘪嘴:“嫂嫂就是太心善了,依我看,还是打发了好.....”说着自顾上前去了。
王祁芸跟着她娘,哼了一声也走了。
还别说,亲生的就是不一样,乔氏那傲慢的模样,王祁芸学了个七八成。
赵氏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也没理可挑,如今不比几百年前,奴仆犯错打死了往乱葬岗一丢,官府也不管。
从大夏伊始,奴籍虽然卑贱,但是人命却关天。奴仆犯了错要处死得到地方府衙报备,确实罪无可恕,才会被允许处死。
地方尚且如此,更何况是京城呢?
若是有人胆敢私下处置,那么甭管你是谁,等着去蹲大牢吧。
流苏罪不至死,按照王家规矩也没到赶出府那一步,乔氏就算再恨得咬牙,也不能怎么样。
何况,流苏又不是乔氏的人,而是长房的人。
反正这事一提起,乔氏一下又翻了脸,没了先前出府时与赵氏的亲近。
一想起鸿渊诗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