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又道:“确实财大气粗的,一口气叫了十几位姑娘,在隔间中……总之就数他那屋动静最大,实在不堪入耳。”
还真是无巧不成书,难怪那个刘誉瘦骨如柴的,看着没精神,原是让花楼里的姑娘给耗的。
虽说男子出入花街柳巷不足为奇,可像他这般一次找十来个的,实在有些放浪形骸。
如此,也不能称之为良人。
“行,我都知道了,你快回去吧。”
张成嗯了一声,临到要走了又回头与三娘道:“小姐在府里万事要当心,还有…注意身体……”
三娘只当他是寻常问候,便笑着应好。
刘誉这事就卡在了三娘心里头,看来得找机会敲打敲打赵氏,王祁莲断不能嫁到永安侯府去。
次日,三娘早早起身,准备到东恒院请安,顺便对赵氏谆谆善诱一番。
“小姐,该起了……”
待三娘将衣裳穿好了,门外便传来声音,听着不像是沈嬷嬷。
三娘去将房门打开,见是流苏,她手里抬了铜盆,盆里头盛了温水,是给三娘备了洗漱的。
“小姐…起得真早……”流苏见她衣裳都穿好了,不禁愣了楞。
“沈嬷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