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
王文胥摇摇头:“鱼与熊掌不可兼得,齐王与睿王早已水火不容,只能忠其一。想要两边讨好,那是自掘坟墓!”
听到这里,王老夫人暗自思量,这的确不好办,长房的婚是圣上赐的推不了,只能让二房收手了。
“那行吧,我去同老二说说。”王老夫人本是来劝王文胥的,现在却是不成了:“陆家要是不行的话,你就帮芸姐儿瞧瞧别的,要家世好、人也好的,到时候带来给我过过目。”
王老夫人就只对二房的事情上心,王祁莲要与永安侯家结亲那会儿也不见她这么积极。
王文胥皱着眉:“行,儿子知道了,您先回去吧。”
正要走,王老夫人又想起个事情:“明儿你爹要回来,还带了几个人,说是非同寻常。你下了朝就早些回来,万万不能怠慢了。”
瞅这话说的,自己男人回来还跟别人交代怎么做,自己却不想动手。这般疏离,难怪同王老太爷几十年都和睦不了。
赵氏应承下来:“是,就交给儿媳吧。”
如此,王老夫人才离去。
王祁莲拖着重重的身子回夜阑居,头一件事情就是把这一身重重的装束解去。
她今儿穿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