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受皮肉之苦。”
他劲儿大,任三娘如何挣扎都无法。
那人见她如此不老实,索性也将三娘捆好,又将她绑在车厢的边柱上。如此一来,三娘是怎么也出不去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那人定定看了三娘片刻,未发一句,拿了抹布也将她的嘴堵着。
这下可好,张临同她一样被五花大绑着,如何有机会逃生?
马车开始行驶起来,三娘手脚动弹不得,凑过脸在窗边张望。马车飞驰着,车帘时不时被掀起,三娘能隐隐约约看见周遭的房屋。
看了半晌,竟瞅见马车路直直穿过了建安河,这是出城的路。
还有一线生机,城门那边有守军,若是能引起他们的注意,或许能幸免于难。
抱着这样的心思,三娘往前蹭了蹭,绑在边柱上的手被绳索磨得钻心一般疼。
片刻之后,马车停了下来,三娘开始头脚并用,不停的往车厢木板上撞。
张临瞧见,会了意,也跟着撞。
车厢里砰砰的响,果然听见外头的守卫问:“车里是什么东西?”
“回官爷的话,是几只活鸭子,我们家老爷让给城郊亲戚家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