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祁贤正色瞧了她一眼:“你不说我还不觉得,如此也好。”
三娘跪在牌位前,把流苏同王祁贤的话听在耳里,却不做声。还记得那次偷听到流苏与洛云姑姑那些话,她想嫁王祁贤。
本以为只是她们只是想攀附上王家嫡长子,也好荣华富贵。现在看来,流苏未必就对王祁贤没有爱慕之心。
流苏走了,祠堂里悄然无声。
絮贤还真是让乔氏惯得不成样子,靠在宗祠里的顶梁柱边上睡得正香。
“兄长,你不回去么?”三娘侧身看着他问道。
他冲三娘笑了笑:“不碍事,陪你一会儿。”
不知怎么的,听王祁贤说陪她,她竟有所触动。
活了一辈子,形形色色的男人见了一堆,多是花言巧语,风流**的。要么夸她美,要么说她贴心,各个都作出一副离不得她的样子,最后还不是都散去了。
那些男人顾的是自己快活,哪里会顾过她的感受?王祁贤却说陪她,还是在受罚的时候。在三娘看来,一个值得依托的男人,无非就是愿意陪伴你的人。
可惜,他是王文胥的儿子,三娘可以助他一路前行,也可以帮他飞黄腾达,唯独不能去染指。一则,三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