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你让我囤这么多粮食作甚?要撑到明年开春,其实并不太艰难。”
三娘点头:“撑到明年确实不难,若是祸不单行,那就是难上加难。”
“哦?还有什么祸?”
三娘买了个关子:“早早就告诉你了,万一你半道上把我解决了,我找谁哭去?”
苏钦玉却笑了起来:“你这死丫头,小小年纪,鬼机灵得很!”他说着,扣着手指敲了敲她的脑袋。
三娘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苏钦玉本是无意,见她这般不自在,好像觉得过了些,收回手,也极不自然的偏过头去。
片刻,三娘便又从容自若,想想方才那尴尬的场面,她竟轻笑起来。一个上辈子伺候惯了男人的人,重活一辈子竟还这般别扭。
苏钦玉余光瞟见她在笑,没闹明白,方才还愣着的人,怎么转眼又换了这副神色?都说女人好比三月的天说变就变,还真是一点不假。
先前苏钦玉说故地重游,她就想着去南下,会路过河洝。
果不其然,少漓驾着马车往在年冬日他们走过的那条小道上行驶。这个时候,路边上枝繁叶茂,看着比去年路过时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