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还未处理,血不住往外流。
好在天黑了,他们可以暂作歇息。
此时,他们处在一个草深过膝的地方,三娘忍着肩上的疼,同苏钦玉道:“你帮我…帮我包扎伤口……”
苏钦玉也没说不,可他就是不动手。
三娘有些不耐烦了:“都什么时候了?还顾忌男女大防,我一个姑娘家都不介意,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别扭的?况且,这黑灯瞎火,又看不着什么……”
苏钦玉皱着眉,半晌才挤出一个字:“脱!”
三娘又是一阵气闷:“我右手疼得动不了,怎么脱?”
她大概能想象出苏钦玉别扭的模样,肯定很好笑,可是她现在疼得笑不出来。
苏钦玉无法,不住的埋怨:“我让你别来,你非不听劝,活该受这罪!”他嘴里说着恶狠狠的话,手上的动作却很轻柔。
脱到一半,他顿了顿:“疼不疼?”
“废话……”她当然疼了,他每动一分,她就疼得咬牙,背上的汗珠子划过伤口,就跟撒了盐似的。
他叹息一声,继续为她宽衣。
伤口袒露出来的时候,三娘只觉得背脊一凉。苏钦玉一把将自己的腰带扯了下来,又把三娘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