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的心可算是能放下了,与方才来时相比,她显得精神不少。
大概三娘走时的话赵氏听进去了,否则沈嬷嬷也不能再留在王府。
先前王文胥给她做了铺垫,至少那两小厮所谓的“亲眼所见”,成了未知数。
现在人都到齐了,三娘要开始动手自救。
来的这三人纷纷跪下,乔氏先逮着王祁贤的仆从问话:“关于贤哥儿的事情,你再说一遍。”
那仆从微微皱了皱眉,三娘却从里头看出几分厌烦来。
他应该说了太多次,已经有些麻木,现在又说一遍,听起来像在背书。
听完这仆从的话,乔氏又想下结论:“看吧?我说什么来着?这丫头就是孽障,留不得。大哥您就别费功夫了,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一个窑姐儿肚子里爬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王文胥一听,来气:“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作为长辈,说话也不主意些!况且,祁瑶是我的义女,她生母的是非还轮不到你来品头论足!”
乔氏固然嚣张,可那是从前,只要王文胥摆出一家之主的架子,她也就只能收敛。
她是不说话了,免得招王文胥臭骂,反正这件事情,她十拿九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