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犯了难,绝不能让那仆从将她抖落出来,她转而与那仆从道:“你方才说要招什么?如今大老爷在,你可不能张着嘴乱说……”
她这是给在那仆从引路,也算是威慑,提醒他别把她抖搂出去。
王文胥岂会不知她做贼心虚?也好言与那仆从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老老实实的交待,我还可饶恕你。”
仆从心里暗暗揣摩,既要他不把乔氏说出来,又要让大老爷满意,简直男如登天。如果他一力承担下,把所有责任推在自己身上,乔氏又能给他什么?
先前,乔氏虽然给他许多承诺,但都是大多都是空口白话,实在难以让人信服。
再说说王文胥这边,如果仆从一力承担下责任,那他将必定逃不过责罚,轻则被赶出王府,重则被打个半残,甚至更加严重。
权衡利弊之后,仆从开了口:“是……是二夫人指示小的这么做的,那些赌债是二夫人给的五十两银子,我又四处去借了些才还清……”
“跟蚊子哼哼似的,没吃饭么?给我大点儿声!”王文胥分明听见了,却偏要为难这仆从,他就是要怕别人听不见。
仆从憋了一脑门的汗,此时埋着脑袋,是谁也不敢看,索性闭了眼,大声喊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