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文胥一听,愣了愣:“触犯三小姐?”
“不不不,准确的说,应该是侵犯未果。他喜好文人的不羁,便学那东施效颦,爱喝酒吟诗,这不......酒后犯糊涂。”
王文胥听明白了:“你的意思的贵府公子酒后调戏了我那侄女儿,结果被我三弟贬去官职,故而你求我帮忙说情,好留住他那官位。”
荣国公赶忙道:“正是,王尚书睿智,一点即透。”
谁料王文胥却冷笑一声:“国公爷还真是说得出口,你们府里的人今儿才冒犯了咱们,你替二弟妹还债说是赔罪实则是卖人情。你那儿子侵犯了我侄女,你们却把赔罪当人情,让我去帮他,未免欺人太甚!”
荣国公也知道过分,可王三爷随时王老夫人的儿子,却同荣国公府没什么深交,他是不会顾忌他们的。
但王文胥不同,王三爷的官位是他去求的,王三爷就冲这个也得卖王文胥的面子。
“要不这样,一千二百两凑成二前两,权当是我孝敬王尚书......”
三娘不禁摇头,这荣国公真是不了解王文胥,他这个人吃人情,却不收贿赂。
王文胥大怒:“国公爷,我今日不与你们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