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赵氏对她也能和善一些。
领了命,三娘便让沈嬷嬷找人把后院那个洞挖一挖,做戏得做足。到时候粮食到府里了,这洞还那么大点儿,怎么也说不过去。
一番折腾之后,粮食如约送到赵氏面前。
照沈嬷嬷说的,三娘就给了约十天的量,等十天过后,再等赵氏来求她。
那帮边南军也真够可恶,自从知道王家断粮之后,三天两头让人进来看看,无非就是想知道王府的人有没有死。
赵氏一看他们就来气,又不好得罪,便将他们视若无物。
当然,粮食还不是最难的事情,如今最难的是怎么熬过这个冬日。
烧饭、烧水倒还不用担忧,推在厨房外头的柴火够用几个月,就是这取暖的炭火有些不足,褥子也都是用往年的,放久了有些润。
难熬是难熬了些,倒不至于危及性命,三娘想着便忍一忍吧。
几日后,京城下起了雪,堆在地上数尺高,一脚踩下去就是半截腿。一如当年那般,这雪自这日起就不断,下人们在院里扫雪,不出一刻便僵硬了,根本没什么效率可言。
在屋里倒还暖和些,外头守着的那帮官兵估计就有的受了。
赵氏幸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