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墙铁壁,怎么也凿不出个缝来。
“我记在心里了,夫人就安心吧。”
她笑着点头:“那我便不送你了。”
三娘与她福身行了个礼,便上了少漓备在门前的马车。
少漓见她们在那里说了那么久的话,便问三娘:“我见你们还有说有笑的,夫人都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赶你的车,别废话。”
少漓啧啧两声:“你现在跟我家公子混久了,说话都跟他一个调调,讨人厌得很。”
三娘白了他一眼:“我自来就是这个调调,什么时候成了跟他学的了。”
“行行行,您说了算数。”少漓反正不信,也不愿跟她争辩:“对了,往后您要是再到苏府去,千万别跟夫人多接触,免得公子不高兴。”
“此话怎讲?她再不济也是苏家的主母,我要是太那啥,似乎也不好吧?”
少漓一阵唉声叹气:“您就听我的吧,夫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况且她从前还对先夫人......”
“她对先夫人怎么了?”
“哎,说来又是一长串,总之先夫人的死跟她也有关。”
三娘不信:“此话怎讲?”
“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