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道:“连着喝个三四天,总有一天是需要歇一歇的,否则哪有精力再去喝?”
说得倒还挺有道理。
“那母亲何不将他手里的银子扣了,不给他银子,看他上哪儿喝去。”
赵氏摇头:“根本句不是办法,你以为我没想过啊?收了他的银子他照样出去喝,到人家酒馆里去赊账,人家还不是会找上门来要,你能不给么?”
也是,王文胥从头到脚看着都是富贵人家的打扮,酒馆里的老板岂有不招待的道理。
三娘叹息一声:“等父亲醒了,还是得好好同他说一说,总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赵氏却道:“我也知道不是办法,可我这不没辙了么?还有阿莲那孩子,从前总会到我这里来问安的,现在也很少来了,天天闷在她那间房里,也不知会不会憋出病来。”
“母亲别担心,长姊那边我会去劝的,父亲这边还得靠您。”
赵氏无奈的点了点头:“也只能试着劝一劝了,不知是不是上辈子欠了淑妃那一家子的,好好的一家人,转眼就成了这副模样,真是作孽......”
只有三娘知道,就算没有先帝那一纸婚约,长房也还是会走到这一步的。唯一不同的是,王文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