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竟回了句:“那胡氏不过是个姨娘,你母亲去跟她道什么歉?”
三娘见他肯说话了,嘴角微微上扬:“那不是三叔现在势头大么?母亲想着您现在这副样子当不了事,所以才想着委曲求全,希望三叔能在兄长的事情上头拉一把。”
王文胥可算是睁开了眼:“管那么宽,也得那逆子有那本事才行,若是没那本事,还是别往官场里钻吧。”
“那他不往里钻,长房的日子怎么过?”三娘反问他。
王文胥听了不说话,从身后又摸出瓶酒来:“车到山前自有路,谁管得了这么多......”
他说着,将酒盖掀开,手法很是娴熟。
三娘没想到王文胥倔起来竟如此难说话,她也气了,便就地坐下,看着王文胥喝。
王文胥见她坐着,也理会,自顾自的喝。
他完全就是把酒当水喝了,不住的往嘴里灌,根本不停歇。
三娘眼睁睁的看着他从还算清醒到意识模糊,期间都没挪过地儿。
王文胥似乎是醉了,叽里咕噜的开始胡乱念叨起来,都是些听不明白的东西。
“父亲,父亲?”三娘试着喊了喊他,他并没有回应,垂着脑袋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