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年长的不先出门儿,哪有后来居上的道理。
这扯着扯着就扯到王祁莲身上去了,赵氏本是当个热闹听,却不曾想竟牵扯到长房来了,一口茶水险些咽不下去:“后来居上也不是不可,再说了,王家又没有规定谁年长谁先嫁,随你们的便。”
王老夫人却道:“你们谁也别说谁,王家都是待嫁的姑娘,你们谁都一样。姑娘别总留在身边,叫外人知道了还以为咱们王家女嫁不出去。”
虽说王老夫人不在这些日子威严锐减,但好歹是个长辈,就算不遵从也应该听着。
赵氏现在学会了阳奉阴违,嘴上连连说好,一定早点儿办了。实则心里想的是再拖个两三年,毕竟以王祁莲现在的状态,要她去嫁人恐怕是不可能的。
说起嫁人这个事情,乔氏突然想起来了:“我倒觉得今年确实是个好机会,正逢科考之际,又是开春。待春闱之后,不是还有个鸿渊诗会么?照往年的惯例,来赶考的试子们多数都会参与,可不就是个好机会么?”
听乔氏这么一说,赵氏情不自禁的朝三娘看了看,惹得三娘一阵哆嗦。
胡姨娘面上浮现出笑意,说起鸿渊诗会,她家王祁莹可是当仁不让的才女,往处一搬,只怕是求娶之人踏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