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的。那人也是怪得很,就塞了张字条给我,然后就走了。里头写的什么我没看,怕您怪罪。”他说着将那字条递到三娘手里。
三娘看了看,这字条折了又折,卷成指节大点儿。
她拆开看了看,上头显然也不是苏钦玉的字迹,但却有些眼熟。
再看落款写着的“兄长”二字,三娘明白过来,那日她同苏钦玉说想见见邺越笙,想必此字条便是出自邺越笙之手。
他让三娘到城西左家去,有要事相商。
难怪觉得字迹眼熟,当初截下那只信鸽的时候,那字条中的字迹与这个如出一辙。
左家?三娘心里头顿时打起鼓来,为何偏要去左家?
先前婚约那事情三娘已经跟左家人闹得不愉快了,原本想着往后再也不要跟左家有什么联系,却不想邺越笙跟左家却有了牵扯。
去还是不去?三娘犹豫不决。
见三娘皱眉沉思,张临问:“上头都写的什么?可是要小姐出去?”
三娘点了点头:“是倒是,可我还有些犹豫,不是很想去。”
张临道:“既然小姐不想去,那就不去,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