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苏拙忙道:“凌兄,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苏拙最是奉公守法,这铁锁哪里是说开就开的。”
秦雷一挥手,那王凡捕快早上来将枷锁解了。凌霜道:“不瞒苏兄,秦捕头是我的好朋友,今日碰上的这件案子有些棘手,所以我才找上了你。”
苏拙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人在金陵?”话一出口,一拍脑袋,道:“我怎么忘了你凌公子风流倜傥,醉仙楼里自然有你的眼线了。”
凌霜笑道:“昨日有人给我说起一个怪人,在醉仙楼里只知道喝酒,又从不过夜。我稍稍问了问体态相貌,便猜到是苏兄弟来了!”
苏拙道:“我不过是贪了几杯醉仙楼的玉瑶春,果然喝酒误事啊。”
秦雷大声道:“想喝好酒有何难,我家里有陈年佳酿五十坛,只要这件案子了了,尽管到我家喝酒去。”
苏拙笑道:“如此最好!”
几人兀自斗着嘴,两个捕快举着火把在前引路,三人已来到停尸的冰窖。偌大的冰窖里寒意森森,阴风阵阵,屋子中央木台上横陈一具尸体,用白布盖着。几人走到近前,秦雷提醒道:“这是今早运回来的,死的有些惨,你们小心些。”
苏拙却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