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每次切磋都不让人看见吗?”
王仲平摇摇头,说道:“不会啊,倒是这一次他们不让旁人跟随,让我们有些奇怪。”
苏拙皱眉道:“哦,这是怎么回事……那二月初二那天生了什么事?”
王仲平道:“那天也没什么反常,先父与云伯父白日觅地比武,我们就一同游玩。到了晚间回到客栈,大家照旧喝酒说笑。刚喝到一半,先父与云伯父突然离席,说要先回去钻研今日的心得。我们其余人喝到二更天上,便各自散去,回房休息。”
苏拙听他说的与先到两人所说大致不差,便问道:“你回房后没有再出来?”
王仲平听他这么问,却有些支支吾吾,说道:“没……没有……”
苏拙点点头,也没有说破,又问道:“那你半夜可曾听见什么动静?”
王仲平道:“没……没有……我睡觉一向很死,并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苏拙“哦”了一声,说道:“那第二天你们是如何现王老前辈遇害的呢?”
王仲平答道:“我们直到第二天中午,现先父还没起身,这才感觉奇怪,推门去看。这才现父亲竟然已经身故了,尸身旁边就扔着云伯父所用的摩云短棍。大家这才认定先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