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现出一间房子。但瞧大门,却是一间破败的宅院。门楣上匾额也掉到了地上,摔成四五块。两扇大门随意敞着,看样子想关也关不上了。
苏拙自言自语道:“看来是间破屋。”
华平点点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就在这儿躲一晚吧。明日一早赶路,应该能及时赶到历城。”
两人说着话,就进了大门。他们将马拴在堂屋檐下,也能稍稍遮住风雨。苏拙率先进屋,四面打量一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只见屋里桌倒椅翻,都被拆成一根根木条,几片帷幕挂帘也扯了下来。墙角挂满蛛网,屋着恭恭敬敬将钱袋交还师父,又道:‘我母亲卧病在家,只因无钱买药,才一时鬼迷心窍,请您放过我这一次,千万不要报官!’”
华平也纳闷道:“这是怎么回事?”
苏拙道:“师父听了她的话,淡淡道:‘还在撒谎吗?你分明就是个惯偷!今早我扶你的时候,就闻见你身上一股幽香,混合着淡淡胭脂香味,便知道你是个女子了。而你手臂有力,脉象正常,不应该无故晕倒。因此我就知道你的来意了,也就顺手从你身上摸来了这个。’说着拿出一块玉佩。燕玲珑见了玉佩,就要伸手去拿。”
“师父却收了回去,道:‘如果你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