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拙忙伸出食指,搭在唇上,“嘘”了两声,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一惊一乍的!”
华平跟着苏拙,已经慢慢习惯随时要大吃一惊了,很快就平复下来,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苏拙道:“她从路上走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她走路时,步子只有一般男子一半远近。虽然故意装作豪壮之势,反而是不伦不类,欲盖弥彰。刚才她拿信时,不小心露出一段小臂,比她头颈和手上的肌肤要白得多了。这不就说明,她脸上和手上的肤色,根本就是用药草汁液涂染过的么?”
他顿了顿,接着道:“我方才故意让她搜身,她脸上明显露出羞涩厌恶之色,这还不能说明么?当然,我凑近她身边时,还闻到一股隐隐的幽香之气。若不是妙龄少女,怎么会散出这一股香气呢?”
华平听完,不禁哈哈大笑道:“苏拙啊苏拙,你不单有一双贼眼,还有个狗鼻子。你既然知道人家是姑娘,为何还要她搜身?这不是调戏么?”
苏拙淡淡笑道:“我只是顺便再确定一件事情罢了。这封信是卫潜给我的,内容是约我午后过府一叙。不过这信的笔迹却是个女子的笔迹,但这女子却不是个普通女子。你看这字迹,娟细清秀,却挺直有力,说明写信之